50.寻我(二合一)_陛下教我做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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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寻我(二合一)

  此为防盗章女子的力气天生便不能与男子相比较,宋瑷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却被虞奕狠地按在床榻上,他的手很快便剥了她的外衣,就在她哭泣着以为一切都不可挽回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随后跟在虞奕身边的侍卫敲响了木屋的房门,为难道:“世子,是齐王殿下也来了这间客栈,他已经瞧见您的车马,您恐怕要出去见见才好。”

  于是她蓦地松了口气。

  最后在山上,虞奕到底没有将事情继续进行下去,宋瑷勉强逃过了一劫,之后下山更是谨慎又谨慎,而现在,叫宋瑷更加没想到的是,这一世她都已经不是虞奕的侍女了,他竟然还对着她动手动脚。

  宋瑷惊慌失措地挣扎,怎么也不肯叫虞奕的手落在自己的脸颊上:“世子,你放开我!我是齐王殿下的侍女!”

  “这是叫我最伤心的!”虞奕低声怒吼,眼中有着生气与难过,他定定地看着她,脸上全是求而不得的深情:“瑷儿,我对你那么好,可是你那时为什么不愿随我离开?为什么你要留在这齐王府做齐王的侍女,难道你是喜欢上了齐王殿下吗?”

  “你不许乱说!”宋瑷生气地反驳,却还是悄悄红了脸颊。

  这就像是最好的证明,看着宋瑷脸颊上动人的红晕,虞奕只觉得心头的怒气更甚,下一刻竟然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对着宋瑷亲去——

  “你在做什么。”一道冷得彻骨的声音在这时突然传来。

  于是空气蓦地凝滞住,虞奕也停了动作。

  原本宋瑷看着虞奕的动作已经是大惊失色地紧紧闭上了眼睛,此时突然听见这道声音,她心头狂喜,连忙睁开眼睛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王爷!”

  只见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不知何时出现的赵横廷正面色铁青地站在那里,而在他的身边,此时还站着身着粉红衣裙的虞九玉与陈露。

  宋瑷连忙趁着虞奕怔忪的空挡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向着赵横廷跑去,站在他的身边小声道:“王爷,你来了。”

  “诶呀,你们两个刚刚是在干什么啊?”虞九玉拿着手里的小羽扇调笑着看着宋瑷:“以前我便觉得宋瑷妹妹与我哥哥关系好,可是没想到的……这光天化日的,你们也太情不自禁了。”

  “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没有!”虞九玉的这些话明明就是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着急地看向赵横廷,只是赵横廷的脸色却冷地可怕:“先进来。”

  说完便带头向着府里走去,陈露立刻跟了上去。

  此时他们还站在府外,虽说周围没人,可如果被别有心人的看见,那也够难堪的。

  宋瑷自然明白赵横廷的意思,于是忙不迭地跟了进去,一边的虞九玉摇着羽扇阴沉地笑了笑,也与虞奕一起走了进去,而一进大厅,宋瑷便着急地看着赵横廷道:“我也不知道世子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并不是故意与他见面的!”

  “你就不要害羞了。”虞九玉挑着眼睛看了看她道:“宋瑷妹妹,我哥哥可是从小便一直喜欢你,我看啊,你干脆嫁给我哥哥吧!只是呢,你现在的身份到底不像以前了,不过我和爹爹好好说说,你嫁过来做个侍妾还是可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娇娇俏俏地看向了站在一边的赵横廷,语带撒娇道:“齐王哥哥,你说这个事情好不好?”

  “臣也正有此意,王爷,我和瑷儿从小便有情,这次瑷儿家里出了事情,我也希望可以照顾她一辈子,还请王爷成全。”虞奕也在这时站出来向着赵横廷行礼道。

  宋瑷惨白了脸色,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站在一边不敢随便说话的陈露此时也是微微勾着唇,心中暗暗欣喜不已,像是巴不得赵横廷快点将这个事情答应下来的模样。

  只是赵横廷却没有立刻说话。

  空气在这时像是被凝固住,赵横廷直直地站在众人的眼前,挺拔的身形透着说不出的矜贵气度,半晌后,他才将平静无波的目光放到了宋瑷身上:“你真的就像是他们说的那样?早已经喜欢世子?”

  “我没有!”宋瑷红了眼睛,此时被赵横廷这么一问,心中又委屈又着急:“我并不喜欢世子,也不想给他做侍妾!”

  “咦,宋瑷妹妹,我英国公府到底什么地方不好,叫你竟然那么不喜欢?”虞九玉看着赵横廷脸上满是委屈道:“齐王哥哥,你看看她啊,真的是好心没好报呢,我不让她做侍女做侍妾那么好的事情,她竟然还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虞九玉不开心地说着。

  她今日穿着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广袖宫裙,上好的衣料上辅以金线绣着团团紧促的芙蓉花,而她的头上,更是灵巧地点缀着颗颗珍珠簪,又是富贵又是靓丽,叫人心动。

  这副模样的姑娘此时做着委屈撒娇的动作,实在是颇为叫人心软。

  宋瑷怒极地握拳,就在还想说些什么辩驳的时候,赵横廷冷的仿佛带冰渣的声音已经响起:“你竟然觉得叫女子做侍妾是那么好的事情?”

  这句话问的是虞九玉,于是原本还撒着娇的虞九玉猛地愣了愣。

  在她的府中,爹爹的侍妾与哥哥的侍妾虽然算不上多,只是却也不少,她早已经看惯这些东西,所以并不明白赵横廷在生气什么。

  她结结巴巴道:“齐,齐王哥哥,这,这样的事情不是也很常见吗?而且……我觉得侍女与侍妾相比,总归还是侍妾更好一些……”话音到后面已经因为心虚越来越轻。

  虞奕连忙站出来:“王爷,玉儿年龄还小,说话不知分寸,如果说了什么叫王爷不悦,请王爷……”

  “你妹妹年龄还小不知分寸,难道你也不知分寸?”赵横廷不客气地冷声反问。

  这便是彻底地打脸,虞奕的面色猛地一僵,显然是叫赵横廷说的哑口无言。

  宋瑷心中此时已经全然雨过天晴,她默默又靠近了赵横廷一些。

  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赵横廷也注意到了,于是眼中冷然的神色稍稍好了一些:“今日本王就不留世子了,世子早点带着自己的妹妹回去吧。”

  虞奕沉默着没有答话,半晌后还是咬牙行了礼,带着虞九玉灰溜溜地离开……

  宋瑷只觉得方才的一切生地仿佛有些不真实,要不是看着虞奕与虞九玉愤然离开的身影,她几乎都要怀疑之前那些是不是都是自己的一场大梦,她看着赵横廷满是感激道:“王爷,方才真的谢谢您!”

  “不必。”赵横廷沉声说着,略带阴沉的目光直直看着宋瑷,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叫人心中颤:“你下去好好养伤吧。”

  “可……”宋瑷犹豫地想要说什么,只是在扔下这句话后,赵横廷已经转身离开。

  陈露着急地追赶上去,而那挺拔的身影在宋瑷的眼中,不过几个转弯便再也看不见。

  周身的空气都像是在此时蓦地沉静了下来,宋瑷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后才有些失落地垂了脑袋。

  赵横廷突然离开的动作,在宋瑷看来,分明便是生气了。

  她回了房间后,细细地思虑了许久,越想越觉得心凉。

  这段时间,虽不是宋瑷的本意,可是因她而叫赵横廷烦心的事情就不止一件,而之前的赵横廷从来都是过得潇洒,不与任何的凡尘琐事沾边,是个谪仙般的角色,可是这辈子,自从遇上她……

  所以赵横廷果然还是嫌她麻烦了……

  宋瑷满是纠结地攥紧了手指,恍惚中,她就这样坐在床榻边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窗外的景色也从清明变作灰沉,而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她的心头猛地一惊,下一刻,从心中下意识浮出的念头叫她惊喜了一瞬,连忙向着门口跑去……

  宋瑷直直地看向苏憻:“我也许不比苏大夫读的医书多,可是我却也知道医者本便应该以‘医天下’为己任,这才是真正合格的医者,可今日,苏大夫在看见我时,第一想到的却不是‘我是普通人’的身份,想的却是‘我是谁的女儿’,我想但凡是一个合格的医者都不会是这个模样。”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掷地有声,叫人心中颤。

  站在一边的赵横廷此时略微挑了挑眉,垂眸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眉眼精致的小姑娘,眼中闪过了些许诧异,而听着这些话的苏憻却是涨红了脸色,仿佛是生气,又像是羞窘,半天后才勉强挤出了一句话:“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究竟是不是强词夺理,相信苏大夫心中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你不过是想要我医治你,所以对我说了这些话,可是宋姑娘,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称了你的心思的!”苏憻愤恨道:“你爹爹为着一己私欲,放任前线几万名战士的死活于不顾,还害的蜀国丢了一座城池,这样十恶不赦的事情,全国上下皆是不耻,而我不愿意救治这样恶人的子女也是情有可原!”

  她冷声说着,而随着苏憻的话语,房间中一时也是陷入了凝滞。

  空气恍惚中像是凝固了几瞬,许久过后,却是宋昭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少年的哭声隐忍而压抑,这段时间里,他不止一次地听过这些话,可他是真的不明白,也不愿意相信,对一个下人都颇为温柔的爹爹,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茫然地看向宋瑷,而床榻上的宋瑷此时的面色也是如纸般苍白。

  伤处的疼痛依旧存在,只是她却还是咬着牙坚持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向弟弟,这短短的几步仿佛花光了宋瑷全部的力气,赵横廷蹙着眉看着,心中一时也是说不出的复杂,可就在他准备上前搀住宋瑷的时候,她却挡开了自己的手。

  其实在爹爹刚刚被定罪的时候,宋瑷也迷茫过,后来成了奴隶,因为爹爹的罪名,她与弟弟不止一次地被打骂,后来,她也真的渐渐相信了这些人口中的话,可现在想来,那时的她是那么地糊涂。

  她坚定地走到了宋昭的身边,将他脸上的眼泪全部擦干净,而后定定地望向苏憻,眼中满是出年龄的精亮光芒,几乎叫人不能直视。

  苏憻的心下稍稍一顿,这时已经将宋瑷开了口:“苏大夫,我并不求你的救治。”

  宋瑷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是文国公府的千金,是我爹爹的女儿,我比谁都了解我爹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即使你们口中的他是如此十恶不赦,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愿意相信那些事情他并没有做过!”

  “你是女子,却敢冒着天下不赞同的目光成为大夫,我敬佩你这样的存在,认为你不是寻常人,只是现在看来,也许是我想错了一些事情。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出于肺腑,如果你依旧认为那都是我的故意之言,我便也不再多说,今日有劳苏大夫白来了一趟,请苏大夫回去吧。”

  宋瑷淡淡地说着,而随着最后话语的落地,她也已经彻底失了力气。

  今天一天真的生了太多事情,此时她的伤口还仿佛着火般疼痛着,她身子虚浮地摇晃了两下,下一刻已经被一只结实的大手牢牢扶住,赵横廷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身体不好便不要下床。”

  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宋瑷无力地点了点头,而她没看见的是站在一边苏憻呆愣的神色。

  苏憻自然没想到宋瑷会说出这样的话,此时,她的面皮再度一片涨红,这次却皆是因为羞窘,可就在她看见宋瑷苍白的面色准备开口时,赵横廷冰冷的目光却又落到了她的身上:“苏大夫还留下来做什么?”

  “我的府里可不缺有气节之人。”

  苏憻的面色一阵青白。

  最后影三又将苏憻送了出去,而宋瑷也从这天晚上开始便一直烧。

  她初初重生,这身体还习惯着前面十几年的娇生惯养,不比三年后的结实,今天一系列的事情过后,到了晚上她便觉得浑身滚烫,背上的伤处更是仿佛火燎般疼痛,只能趴着睡在床上。

  宋昭总是哭的模样叫宋瑷担心不已,而赵横廷显然也对这样的情况非常头疼,于是在叫影三将宋昭带走之后,赵横廷便吩咐了人下去重新找大夫。

  宋瑷烧的晕晕乎乎,只是却也知晓此时赵横廷就在她的床边坐着。

  他的身影挺拔,烛光下影影绰绰仿佛一座小山,宋瑷迷蒙着眼睛小心地去看赵横廷的样子,可废了半天力气,却也只看清了赵横廷深邃的面部轮廓,并不能看清他面上的表情是不是不耐烦。

  而赵横廷自然也知道宋瑷在看他,于是他开口道:“你在看什么?”

  “我……”宋瑷隐忍地咬了咬唇,在心中斟酌了几次话语后才说道:“王爷,今日的一切,奴婢真的都非常感激,我……我的病并不严重,请王爷放心,我一定尽快恢复身体,绝不再麻烦王爷。”

  话语之中满是小心翼翼,显然是非常害怕赵横廷会因为嫌她麻烦,而将她直接赶出府去。

  而这也叫赵横廷有些诧异地眯了眯眼。

  宋瑷这样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一个十几年都娇生惯养的国公小姐,反而真的像是一个奴婢一般,叫人不禁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赵横廷深深将目光放在宋瑷的脸庞上,像是想要从她的脸上瞧出一些蛛丝马迹,而此时,在微微黄的烛光下,宋瑷的面色莹白如玉,因为高烧,所以她的眼角透出一种别样的嫣红,这样的颜色美的惊心动魄,再搭配上泛着盈盈水光的迷蒙眼神,真是五一不写着妩媚诱惑。

  可她才十三岁的年纪啊。

  赵横廷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心头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泛起一丝涟漪,而此时的宋瑷没有现赵横廷的异样,因为高烧与疲累,她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房间中一时之间有些安静,下一刻,影三却从门外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地走到他身边恭声道:“王爷,门外的苏憻还是不愿意走。”

  “她不是不愿意救治吗?”赵横廷眉眼无波地说。

  这是宋瑷不知道的事情,苏憻被影三请出府后便一直没有离开,而是徘徊在府外。影三回答道;“她说她愿意为之前的一些事情道歉,她还说,她觉得宋姑娘说的一些话是对的。”

  赵横廷意料之中地扯了扯唇,动作间又将目光低垂放在了床上的宋瑷身上。

  已经熟睡的她精致的眉眼都仿佛带着光晕,叫人不忍打扰,可他却用手上前轻轻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略带凉意的手掌让浑身滚烫的宋瑷忍不住想要凑近,在赵横廷收回手时,睡晕乎了的宋瑷甚至还像是小奶猫般追着蹭了蹭。

  一边的影三早已经惊讶地脑中空白,只觉得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竟然真的看见了自家一向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齐王殿下对一个女子如此关心,而就在怔忪时,赵横廷略带凉意的目光已经瞥向了他;“把眼睛收回去,还有……”

  “将苏憻带进来。”

  宋瑷实在不知道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生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中,她只觉得有什么人一直在摆弄着她,叫她有些不是很舒服,而就在这昏昏沉沉中,她又像是回到了以往的时光。

  她看着爹爹被押上刑场,周围皆是震天的怒骂声,而她混在杂乱的人群中,拼尽全身的力气才终于趁乱跑到了爹爹的身边,一叠声地喊着他,而随着她的呼喊,爹爹也像是稍稍清醒了过来。

  起初宋瑷便一直疑惑,爹爹与英国公是一起去前线运送的军饷,只是后来,在爹爹被定罪后精神便一直有些失常,整日浑浑噩噩,连人也认不出来,那时宋瑷只单纯的以为爹爹是遭受了打击,于是才如此萎靡不振,可是现在想来,怕是虞苍扬为了防止爹爹拿出证据,所以给爹爹用了痴傻的药!

  在刑场时,宋瑷心中悲痛,一声声的呼喊终于短暂地将爹爹的神志喊了回来,也就在这时,她清清楚楚地望见爹爹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低声说了一句:“将你十岁送我的那件衣服带出来!”

  宋瑷猛地愣住,也就这时,她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姐姐你终于醒了!”充满惊喜的话语从一边传来,只是宋瑷却没有回答。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时间应该已是晌午,因为之前的梦境,她的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身上的滚烫温度也已经退了下去,只是背上的疼痛却依旧还存在着,可是她此时却已经顾不上这个。

  她从床上隐忍着坐起来,在惊慌失措地找遍了周身后,才终于意识到了从昨天开始,那个被自己一直忽略的重要事情!

  上辈子,抄家是在爹爹被处死之后,那时的她因为爹爹在刑场的话,立刻慌乱地跑回家找到了那件十岁时候自己送给爹爹的衣服。

  十岁时的她女工并不好,与其说那是一件衣服不如说是一床小毯子更为合适,那时的她并不明白爹爹为何要她带出这件衣服,可是依言照做的她却还是藏下了这个衣服,后来她与弟弟便被狱卒押往奴隶市场,再接着便是在英国公府的三年为奴为婢。

  这件衣服其中暗藏的玄机一直到了三年后她才知道,可是这一世,这件衣服却不见了!

  她很清楚地记得昨天的一切,自己从囚车中醒来时便没有见到这个衣服,那么现在……

  这件衣服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她面色惨白地坐在床榻上,因为惊慌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少了一半,而看着她的这个样子,站在一边的宋昭担忧地拉着她的衣角,轻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昭儿,衣服呢,我送给爹爹的衣服呢!”宋瑷回神过来立刻抓着宋昭问。

  宋昭茫然地结结巴巴:“什,什么衣服,我不知道啊……”

  宋瑷着急地蹙了蹙眉,就在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却是赵横廷与影三出现在了房间中。

  今日的赵横廷与昨天那番朴素的打扮已经截然不同。

  他的身形极为欣长,一身银丝流云纹的靛蓝色长袍将他衬得更为面色如玉,再看他头顶以碧鎏金冠束起的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为丰神俊秀,浑身皆是透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质。

  宋瑷虽不是第一次瞧见他,却依旧被震折了心魂,而下一刻,在瞧见赵横廷向她投来的目光后,宋瑷立刻一惊地转开了眼睛,只是却还是叫赵横廷将她方才的失神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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